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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来源:哔哩哔哩 2023-06-27 01:21:40

卡琳娜费了老大的劲才讲喝得意识模糊的李倩带回了宿舍,卡琳娜小心的将喝醉的李倩给放到床上,她的嘴里一直在讲一些听不清的胡话,似乎是在呼唤自己的亲人。听博士说她也是一人身处在异乡,有自己的家人,而现在因为一些原因她和她的家人分开了,倒不是因为矿石病,在李倩之前罗德岛上就有一批异乡来客,他们和李倩一样,头上光秃秃的没有耳朵也没有尾巴一类的东西,他们不会感染矿石病,他们来自一个没有矿石病但是和这里一样充满苦难的地方,在这片吃人的大地上,不论你有没有感染矿石病,也都只是一块肉罢了。而眼前这个比她高一些的女孩还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而卡琳娜早就已经大学毕业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感到有些唏嘘,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卡琳娜也在读书,她有自己喜欢的人——一个乌萨斯的军人,他们之间的年龄相差三岁,那时她的心上人正在军队中做一名普通士兵,他励志要成为一个对于她父亲来说值得交结的将军,那样他就可以为她准备一片美丽的花海,在花海里建一座房子,每天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不受到出身的限制,对于她来说,最幸福的事就是不受到任何限制的和心上人在一起生活。而她的梦想在快要实现的时候却因为他的离去而破灭,他成为了继那个“乌萨斯雄鹰”之后最年轻的少将,卡琳娜也是一名知天文地理,通琴棋书画的贵族女孩。而在他们即将踏入婚姻的殿堂时,他收到了政治迫害而被送到了感染者矿场,即使他没有矿石病(至少她知道的是这样),而在这之后便杳无音信。看这个才上高中的女孩,也许她也有珍惜的人,但现在,她们都只是孤家寡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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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躺在床上的李倩的意识回到了自己的高中,自己因为和其他的女同学打架被叫到了年级办公室准备通知家长来喝茶。李倩就趴在年级办公室前走廊的阳台上,一旁站着的是和她关系很好的姐妹,不过实际上她们的关系既不能用情侣来形容,也不能用好闺蜜来形容,实际上她们时常连双方的关系都分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双方都没有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但是眼前的问题更加棘手,她打的那个同学身后的背景并不算小,总之就是许多的头衔加持让老师也有些难办,那个在里面的女孩首先在班里经常揶揄她,李倩也曾和她沟通过,希望好好相处,但是礼貌的沟通并没有得到正面回应,在那之后她们的揶揄并没有停止而是变本加厉,因为在班里有几个家里有背景的一直都有很高的“威望”,大部分学生也不想招惹她们(懒得管她),而她们也一直在享受这种威信带来的优越感,这些优越感甚至可以盖过自己在家中受到的待遇带来的痛苦或者说是单纯的对自己的家庭有一种优越感。而这种优越感是不容被冒犯的,而正是因为李倩是一个G,她“英雌”救美招惹来了她们的语言暴力,而在一段时间的发酵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场景。

“对不起,如果要是那天没有不小心撞到她的话也不会有今天这件事了。”

“你说的这叫啥话,什么叫是因为你,那明明是她们自己有问题,一米五的身高非要让一米七的人给她俯首称臣?我可受不了,就只是撞了她,又不是杀了她,凭什么。凭他父亲穿干部外套,凭他爸胸口有徽章?笑话,我家楼下小店的老板还有那个徽章呢,他不照样和我们和和气气的,凭什么,胸口多块铁就了不起?”

“那你怎么说,我记得你不喜欢你爸,你还经常叫他万宁人,说他脾气不好。”

“切,他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天天想着教育我,还拿我妹说事,我又不是我妹,他就像让我规规矩矩的不给他捣乱,说什么我太冲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凭什么要压抑自己呢,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犯规不越线有限自由还有错?我们家那把红木椅子就和那电视剧里的太师椅一样,一座上去说什么都有理,好像自己是家族大长辈,哼,我就看不惯他比我高,我们是一家人又不是他员工,等级制度怎么能搬到家里来,在家里平等相处不行吗……反正我是不想说他,他要来就来吧,反正最后撑死一顿骂,他不会做出格的事,他可舍不得打我。”

“额,那不是还回记过处分回家吗,回家可就落课缺训练了,你可是体育生。”

“没事没事,在家里有我哥有我妹,大不了就上网课,训练就在家练,反正回家也不会有什么的,再说了,一定会吗?”

“挺乐观的嘛,这么快想到我,干嘛平时你不想还**嫌弃我啊,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你。”在她和她姐妹说话时一个高她一头的健壮男人从后面用双手捏住了她的脸颊半开玩笑的说到,而那个女孩也连忙和他打了个招呼,他笑着回答道:“没事,以后要是来我们家经常看的到的,她也不是个什么英雄好汉,只是我妹妹而已。”

而此时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长的比李倩还矮一些,手里拿着手机似乎刚打完电话的中年女人和老李打了招呼。

“哟,这不是小李同学吗,来处理妹妹的事情啦。”

“年级长好,老师好。”两个女生不约而同的和老师打了招呼,而老李也和这个自己高中班主任寒暄了几句。

“屈老师,我爸他没空,让我来,长兄如父嘛。”

“哦,那也行,你妹妹的问题说大不大的,也不用大动干戈的,等会搞完了就直接去教导处签字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解决了就好。”那个中年女人用轻松的语气将问题给简单化了,实际上里面的情况也不怎么样,那对父女也在为眼前的这件事情争吵,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冲突,而这一点也被门外的李家兄妹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想也许对于他们来说麻烦不大,吧。

进到办公室里头那对父女的争吵也被那位父亲给叫停了,在老李还没有坐下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边开始了刁难,他首先承认了自己的教育缺失,但是他把教育问题给推到了工作上,声称自己是因为繁忙的工作,因为工作导致教育的缺失,而他对工作认真负责是对所有人的负责,而孩子母亲的早逝也是孩子心中也是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他们的家庭遭受了巨大的伤害,而他没有因为伤痛停止工作,而她的女儿在母亲逝世前也是个好孩子,现在只是因为伤痕而导致的创伤应激,性格有些变化,他一直说自己的女儿需要包容但从没有说过她女儿干了什么,而屈老师手里拿着一支录音笔,里面是那个女儿对李倩说过的话,而且现在还开着。她就坐在双方的中间,但她的眼神一直没有看着那对父女,而是看着那对兄妹,也许是因为那位父亲有些啰嗦,或是对李倩沉默的斥责,亦或者,那位父亲是在教育局干人事的。

而一旁的“受害者”顶着一头金发,头上有一对马耳朵,在腰上也有一条马尾,值得注意的是那并不是什么Cosplay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她和她父亲找到一起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而仔细看屈老师似乎并不在意,扭过头来看也只是和她的身子同向而已,扭头看他们也只是因为舒服,她懒的管这件事,而在外边传来了儿童玩闹的声音,而一个女孩探头进来对着屈老师喊到:“妈妈,该回家吃饭了。”“跟汪老师他们一起去吧。”说着一个中年男人就将女孩抱走,女孩也安静的和那个“汪老师”走了,李倩把这一过程看在眼里,她觉得似乎有些不对。而转头看,平常里能说会道的老李今天一声不吭,而在办公室外她的“好姐妹”却用冷漠的眼神注视着里面,就像他不认识里面的所有人一样,而她的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我等不了了,我不想等一个可能永远都起不来的植物人。”李倩的脑子里浮现出这句话,似乎是她说的。“那就别等了。”而此时脑里又出现了一句话,似乎是老李说的。而此时屈老师从桌上拿起她的茶杯,正当她打开杯盖准备喝茶的时候一阵疾跑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知道“嘭”

的一声屈老师和那对父女被一个孩子撞开,正当她想要看清楚孩子长什么样的时候屈老师茶杯里的水也溅到了李倩的眼睛,热水带来的刺痛让她在梦中休克,然后眼前的世界的变成一片漆黑,等到光芒再一次照进她的眼里时眼前却是陌生的天花板。

“天花板,我记得,学校医务室的天花板的漆皮还掉了呢,怎么现在这么干净……(粗口),现在不在学校,要是可以回学校就好了……”

走廊上,凯尔希正领着一个灰发鲁珀男性穿过走廊,他提着一个白色的手提箱那里面是他工作用的全部家当,当凯尔希把他领到她的办公室门口说到:“我们罗德岛的条件有限没有多余的单人办公室空出来给您做心理咨询,实际上可能本来也不需要心理医生的,但是我个人的工作太忙了也不能关心到这里,岛上的患者和一些有心理创伤的干员需要这些……总之罗得岛上有许多麻烦的病人,医疗部离这里也就两步路的距离,嘉维尔医生你也见过,是个热情,负责,对待一些病人非常关心,她也和一些病人还有干员处的不错,是一个好医生。但是要是发生一些你处理不了的问题,周三的这个时候和周六晚班是她值班,她对一些医闹问题处理的比较好,医疗部的同事们都比较乐于助人,以后多相处,很多问题都可以找他们商量的,别太拘束。”“好的,凯尔希主任。”在嘱咐完之后凯尔希将自己办公室的钥匙交给了鲁珀然后打开门进去将自己最后一箱私人物品给搬了出来然后对鲁珀说了最后一句:“祝你工作愉快,现在这间办公室属于你了,再见。”在凯尔希走之后,鲁珀把自己的手提箱放在桌子上,而他做到了自己的工位上。但他并没有应为得到了一份高薪工作而高兴,反倒是对自己的手提箱烦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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